那时,终究没能如现在这般去欣然接纳,满心欢喜跟她说,“以后我护你一生坦途。”
她仍是怕啊,怕这姑娘心生妄念又作妖;怕这姑娘跟蠢爹一样想起一出是一出,懵懵懂懂就把全家拖进了泥潭。
此时的时安柔,也悔恨极了。
重生一世,如果她不是三心二意,出尔反尔,如果没被她姨娘教唆走错了路,如果不是吉庆皇太后给了她不属于她的东西……她这一生原不该这般悲惨。
灯与灯挨得近,火与火便会相映。她分明有许多次已经靠向了明灯,是她自己亲手毁了一切亲近惠正皇太后的机会啊。
她根本没有能力承载重生的福泽,才把日子过成了这般不堪。
二人起身正说着话,东蓠进来通传,“夫人,安国夫人来给您请脉了。”
时安夏应一声“好”。
她那晚染上风寒起了高热是真的,利用风寒搞出了点动静扰人耳目也是真的。
“你去吧,不必管我。”时安柔识趣地退到一旁。
时安夏却一把拉住她的手腕,“一起去,正好让安国夫人也给你瞧瞧。”
时安柔低着头,指尖绞着衣带,“我现在挺好的,没什么毛病。”
“调理一番也无妨。”时安夏没瞒着梁雁冰,把时安柔介绍给她,“这是我姐姐,早前住在甘州。”
梁雁冰指尖微顿,在时安柔腕间多停留了几息。三指搭脉时,她敏锐地捕捉到脉象中那一缕幽微的滞涩,如深秋枯井下的暗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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