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说得头头是道。
“其实不管唐氏是不是死了,就昭武帝把唐氏掳走就触了太上皇的逆鳞。”
“两人是父子,也是死敌。”
“唐氏肯定没死,但太上皇捂着这个消息不让昭武帝知道,肯定就是想让昭武帝愧疚成疾,一蹶不振,正好应了那个‘身患狂疾’的理由。”
“对,正是这样!”
林文松微眯了眼睛,丝毫不掩眸底的毒色,“自古天下学子最容易被煽动,我认为可以先从这方面入手。”
这头,时安夏正在跟时云起对弈,轻轻落下一子,“四大世家这步棋,必先从学子身上着手。待学子闹事,他们才好浑水摸鱼。”
时云起落一黑子截断时安夏的白子去路,冷然道,“当我这国子监祭酒是虚职不成?明日就派兵围了各书院,看谁敢与学子暗通款曲!”
“兄长且慢。”时安夏那一子落得精妙,莹白棋子凌空划出弧光,稳稳落在星位。原本困局顿现生机,“堵不如疏。隔绝学子了解时政乃下策,让他们明辨是非,不被人利用,方为上策。在这一点上,咱们有先天优势啊,哥哥。”
时云起指间黑子一顿,随之落下,抬眸望向妹妹,“先天优势?夏儿可是藏着什么杀手锏?”
“自然是有。”时安夏忽地展颜一笑,玉指拈起一枚白子轻轻落下,在棋盘上敲出清越的声响。
她指尖在棋罐边沿轻轻一推,那檀木棋罐便滑过半寸距离,又做了个请的手势,“哥哥,轮到你上场了。”
棋罐中的黑子随着这轻轻一推竟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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