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家人,要放低身段,才能过得幸福。
黄思凝不幸福。她唯一感觉到幸福快乐的时候,就是听到驸马死了的消息。
后来朝廷迟迟不给驸马发丧,她还有点急。最后终于等到朝廷给驸马发丧,为此她找了个名头放了一挂鞭炮庆贺,又专门出去吃了顿好的。
此时便说到这个,“京城人疯了,死了的人还能说活!”她吊梢着眉看母亲,“时安夏那寡妇样儿,哼!只怕是想丈夫想疯了才散布这种消息。”
文氏自女儿出族后,独自在京城这些年,常听家里人谈起时安夏。
她回娘家时,也听哥嫂等人谈起海晏公主。
所到之处,无不是赞美。
文家好些人都听过海晏公主讲学,谈及不唤“公主”,而唤“先生”。
文氏听惯了“先生”的称呼,如今听女儿一口一个“时安夏”,眉头不由自主皱起来。
她轻声提醒,“凝儿,驸马是为国捐躯,你积些口德。没有他们奋勇杀敌,我们何来这般太平日子?”
黄思凝听得一愣,转而刻薄笑出声来,“母亲如今倒学起父亲那套冠冕堂皇的说辞!父亲分明道貌岸然,满口仁义道德,真遇上事儿,简直就是个懦夫!”
文氏额上满是汗珠,忍了这一晚上,终于忍无可忍,“凝儿,你怎能这般说你父亲!况且……”
“况且如何?”黄思凝霍然起身,“况且他毫不犹豫把我除了族?母亲,您知道我的人生被毁了吗?周先临根本配不上我!您把我嫁给这样一个人!您当真以为,这就是您为女儿谋的好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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