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能——这万丈红尘,也就不必再见。
她原就是极重功利之人。
她扶他上位时,满腔热忱。拉他下马时,也绝不手软。
桌案上摆着舆图,北翼与梁国的疆界尽管依然分明,可那条线在萧治眼里却变得模糊不清。
在得知驸马死而复生的消息时,萧治无比震惊。后来又得知,驸马竟然成了梁国羽帝,他方想起父皇有几次都欲言又止。
原来,是这样。
他曾想过,如果当初就知驸马没死……他会走错路吗?
他不知道。那时他已入魔。否则何至于要想尽办法,在父皇眼皮子底下绑了唐楚君?
魔入了心,一步错,步步错。
萧治喝了这盏清茶,再无颜贪杯,起身告辞。
心头还有一丝阴影未尽,可终究没说出口。
时安夏却对着他的背影淡淡告知,“夜寻也是驸马。”
他虎躯一震,最后那丝阴影也涤荡而尽。
原来!原来是这样。
他一直觉得夜寻和时安夏之间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那是一种男人敏锐的直觉,也是他隐在内心深处不敢面对的至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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