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龙江策马前来,纵身落下,恭敬地问,“归政王意欲如何?”
萧治被问得一愣。
他到底要去问什么?问时安夏是不是做了一场梦?
如此滑稽!
她承认了如何?不承认又如何?
萧治颓然出声,“走岔道了,我们去江城。”
龙江道,“归政王千金之体未曾复原,实不宜再去……”
萧治打断,“按我说的做。江城百姓水深火热,本王又如何能独善其身?”
龙江莫名从萧治眼里,看到了一种曾经从未见过的果断和坚决。
那是比他坐在龙椅上更加威严的一种气度。
龙江竟不敢违逆,“是!”
马车向着江城而去。
马蹄声声,惊起萧治心中如万马奔腾的思绪。
那些纷繁杂绪渐渐淹没了昔日的儿女情长,取而代之的是他梦中反复推演的《北翼治水方略》、《九边屯田策》等治国典籍。
他记得自己在《北翼书·君鉴篇》里写道,“以玉比德,可以鉴心性;以史为衡,可以量得失;以剑为诫,可以止干戈;以星为历,可以正农时;以谤为药,可以医昏聩。
金为度,可量天下器;法为绳,可正庙堂仪;诗为脉,可诊黎庶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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