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忙了大半天,一家人早就饿得饥肠辘辘。
时安夏那身翟衣足有二十余斤重,金丝堆绣的凤纹压得她肩头发麻,九翚四凤冠更是勒得额角生疼。
初时端坐鸾驾尚可忍耐,后来楼船上一站便是足一个时辰,后背的里衣早已被汗浸透。
刚踏进行宫寝殿,岑鸢便抬手止了礼数,让南雁带孩子们先去吃点东西。
他亲自替时安夏解开冠纽时,指尖触到她颈后一道深红的勒痕,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北茴等人连忙捧来轻便的常服让皇后在屏风后换上。
待所有人都退出殿外后,岑鸢塞了块蜂蜜茯苓糕到时安夏嘴边,“垫垫胃。你先陪孩子们歇着,待外朝宴完了,我来接你和孩子们去放河灯。今晚淮杏河定然热闹。”
“好。”时安夏这会子也不跟他客气了,歪在软榻上半晌不愿动弹。
岑鸢心疼,却也喜悦,冷不丁俯下身子将她捞进怀里,“咱们以后再也不用躲躲藏藏了。”
时安夏眼波流转,指尖轻轻描摹着他衣襟上的龙纹,唇角噙着三分狡黠,打趣他,“皇上,您的三宫六院还空着,臣妾是不是要给你安排上?”
不然她这皇后管谁啊?
岑鸢捉住她的手,掌心贴着她腕间,“皇后若有余力操心这个,不如……”
“父皇!”一一抱着食盒撞开珠帘,北茴愣是拦不住这小子,“儿臣饿得能吞下一整头烤……呃……全羊了!”
冷不丁撞上爹娘亲热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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