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时安夏,她姐姐定不能善终。她知道流言蜚语对一个女子名节的杀伤力。
时安夏是他们魏家的恩人。
她努力学习,因为这样,她就有借口出入侯府向时安夏请教。
魏娉婷一边蘸着墨汁给文暄帝画猫须,一边将温软的目光投向时安夏。
三三看见了文暄帝脸上的猫须,觉得可爱,抬起头问,“小舅母,您能给三三也画一个猫猫么?”
“能呀。”魏娉婷得意起来,“我画猫猫最拿手了,等我给你小舅舅画完,就给你画啊。”
“好。”三三开心地揽活儿,“一会儿给姐姐也画一个。”
“好咧。”魏娉婷有求必应,成功把两个孩子吸引到了身边来。
然后画完猫须的文暄帝默默站到了三三的位置上去,喉头哽了哽,委委屈屈的声音,“卖炭翁,你还记得猪头九吗?”
岑鸢抬起头,月光在他眉宇间投下浅浅的阴影。他唇角微扬,眼底浮着一层温润,“如今我只认得猫头九。”
猫头九哽得不行,脸上画的猫须直抖,“卖炭翁,我……”
“我今天大婚,你们一个个的不要触我霉头行不行?不许哭。”岑鸢一句话,成功把猫头九的眼泪给堵没了。
文暄帝顺势挨上来,说了件开心的事,声音也不哽了,猫须抖得更厉害,“父皇说,我可以跟着你好几年。”
年!真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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