驳,“上奏前动动脑子!皇后的外戚都在北翼,恐开什么外戚蠹国之端!防什么外戚干政?”
尔等榆木脑袋,朕的俸禄给了你们真是糟蹋!
群臣这才想起来。哦,是啊,皇后在西梁当真没有外戚。这,还有点不好办呐……这还怎么按祖制弹劾?
陈延志面红耳赤。
羽帝锐目如刀,“朕看你们御史台是闲得慌?不如这样,从明日起,先给朕算算,你们这些年空谈误事的折子,浪费了多少朱砂墨锭!你们又领了多少俸禄,办了多少实事?”
御使台官员如丧考妣。
御史钟肃整了整衣冠,觉得就算被皇帝斩首,也要直抒胸臆,做那名流千古的言官,“皇上,臣有奏!”
羽帝抬眼一瞥,见又是御史台的,不由揉了揉眉心。
说实话,他自认因活得太久,历经沉浮,性子早已被岁月打磨得圆融通透。可偏偏这些言官,总能在最不合时宜的时候,精准地戳中他那所剩无几的火气。
“讲。”羽帝的声音听不出喜怒,但指尖已在龙椅扶手上敲出沉闷的节奏。
钟肃被那个“讲”字震得浑身一颤,花白胡子簌簌抖动。
他抖着手捧出《赋税考》,以红墨圈出旧例,“皇上,此十二州乃富庶之地,若减免赋税,恐致国库空虚。皇上登基时日尚短,各方势力虎视眈眈,正是需银钱稳固朝纲之时。”他咽了咽唾沫,竹简般的奏折在手中哗啦作响,“军饷、河工、还有迁都新宫的营造银两……”
羽帝点点头,“御使台总算出了一个言之有物的官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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