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尖每划一笔,便灌半坛烈酒。疼,不及她红妆灼他眼的万分之一。
最近的一世,是她嫁荣光帝。
而他是卫北大将军,守护她一世。
她活成了他的铜墙铁壁,他活成了她的万箭齐发。
……
马车轻晃,灯影在锦帘上浮游。
岑鸢的手拢紧时安夏微凉的指尖,“夏儿,对不起。”
时安夏反手扣住他战栗的指节。
车外月光漏进半缕,恰映亮她唇畔梨涡,“夫君,我也曾把淬毒的匕首送进你脊骨。”
这累世的恩怨,我们扯平了。
时安夏想起了什么,从袖中取出一把匕首放到岑鸢手里,“还你。”
那是他这一世在成亲前夕给她的承诺,“若我负你,你就用这把匕首杀了我。”
如今,用不上了。
她信他的话。
这一世,他不会负她。
岑鸢忽然取下面具,倾身,热吻落在他曾灌她鸩酒的喉间。
车辙碾过夜露,一缕栗香从油纸包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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