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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慎之从小就渴望母爱,是那种得到一丝阳光就感觉拥有了整颗太阳的人。
此番刀伤入骨,他偏将腐肉敞着不掩,任脓血浸透白布。疼得唇咬出血沫,却偷窥母亲拧紧的眉。
宋夫人瞧着伤口,眼泪一直没停过,替他上药的手也一直抖。
南雁实在瞧不下去了,接过药,让宋夫人去休息。
她行,她上,蘸药的手悬在伤处,“宋公子你忍着些。卓大人说了,白降丹药性如烙铁,不狠剜这层烂肉,骨缝里钻进的瘴毒,迟早要命!”
话音未落,药已烙进伤处。
那叫一个干净利落!
宋慎之脊骨猛弓如虾,齿间泄出半声狼嗥,又硬生生咬碎在喉底。
只余额角青筋突跳,汗珠滚落浸透枕上白布。
这倒没装,他是个文人,对皮肉之苦的耐性肯定比不得武将。
宋夫人眼肿如桃,奔厨下摸出仅剩的两枚鸡蛋,颤手煮了糖水蛋。
一碗捧给长子,一碗强塞进南雁掌心。
南雁忙推拒,“我就不吃了,留给公子补身。”
宋慎之单手将碗放床头案几上,“你不吃,我也不吃了。”
南雁:“……”
宋夫人一声令下,“都吃。南雁姑娘这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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