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雁愿意听夫人的话,等。等到最合适的时机再嫁。
夫人说,宋家有才能,朝廷原就有意赦免,但一直找不到好的由头。
宋元久是一一的启蒙恩师,这是私情。宋惜之跟随黄老夫子四处奔波办学,意义重大,却还分量不够。
唯宋慎之办了十几个棘手的大案子,无功绩在身,又舍身护卫朝廷命官。
这便足以赦了宋家的罪。无论是太上皇萧允德还是文暄帝都是这个意思。
但这个当口,正好掺和进一个南雁,就使得整件事变了点味儿。单看宋慎之怎么想。
果然,接下来的日子四周渐渐便有了嫌话,说宋家为了脱罪,让长子去讨好海晏长公主身边的婢女,又说海晏长公主徇私情。
这要搁一个心思敏感的读书人身上,南雁就算嫁过去,日子也不好过。
所以得等。南雁也不着急,“我什么都听夫人的。”
时安夏宠溺地摸摸她的头,“能听话,就不会多吃苦。”
这头,宋夫人听了那许多嫌话,生怕丈夫儿子心里难过,安慰他们,“别听外头乱传,平白生气。”
说着,她自己却红了眼睛。
宋慎之轻轻按住母亲颤抖的手背,声音沉静,“母亲,外头的闲言碎语,且当穿堂风过耳。”
海晏长公主对宋家的恩情,是实打实用炭火暖过冻骨,用米粮填过饥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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