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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这两位虽是新妇,但实属高龄,又是头胎。
各方其实都做好了不让她们生产的打算,可孩子既然来了,这是喜事,却也如临大敌。
然三月过后,两个孕妇除却偶闻晨起呕声,竟风平浪静。
吃得好,睡得好,心情也好。
两个母亲都下了令,哪个儿子敢惹儿媳妇心头不痛快,都麻溜给我滚出去。
红鹊偷戳池霜腰眼,“咱这算不算母凭子贵?”
池霜梨涡刚漾,郑巧儿已伸手弹红鹊额,“胡说。你便是无孕无子,也比那皮猴在为娘心里贵重百倍!”
秦芳菲不甘落后,“为娘附议!附议!霜儿若掉根头发丝儿,老娘拧下那皮猴子天灵盖当瓢使!”
唐星河跟马楚阳勾肩搭背苦哈哈,“合着我俩才是捡来的呗。”
满屋笑浪炸开,震得梁间燕雏跌出窝,扑棱着绒毛乱嗓啾啾啾,“贵!贵!贵!”
这日,马楚阳还真把池霜惹哭了。
因他悄置了座青瓦歇山顶的三进宅院,与护国公府隔街对门。
宅子虽不算大,却修得雅致,又在寸土寸金的御安街上。
马楚阳掏空私囊犹短一千两,还硬着头皮找他那有钱的娘借了点。
地契只署“池霜”名,入了其私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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