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如何?做舟中客又如何?”
这事儿,其实晏星辰已想了许久,就还有点难以启齿,“撑篙人护舟过险滩即抽身,舟中客却要同担风雨。若你不愿担父责,待孩儿落地,我们便和离。孩子随我姓晏。”
陆桑榆点点头,“这就是所谓的‘去父留子’。”他顿了一下道,“看来世风变了,如今女子都兴这个。不像从前,女子离了夫君,便似断藤的蔓草,活不得。”
晏星辰正色道,“从前女子被休归家,轻则族人侵田夺产,重则沉塘绝户。逼得人似菟丝花,缠着朽木也得活。”
陆桑榆余光中的晏大人,被霞光笼罩,绯袍浸透金晕,眉眼温柔又固执。
她骨子里淬着男子难及的果决,却比闺阁女儿更懂如何用针尖挑破人心最细的皱褶。
她整个人都发着光,“如今我乃受皇上重用的朝廷命官,族老见我需折腰!族人见我都巴结,谁敢来戳我脊梁骨?”
陆桑榆听明白了。
她无需依仗男儿稻粱,亦不惧世俗唇枪。腹有诗书自可训子,手执印绶足镇八方。
要不是需要男子提供一粒种子,估计她自己就能把孩子生出来,根本没男人什么事儿。
他问,“那依你所言,若要做那同舟人,需要做到哪些?我思量一下能不能做到。”
陆桑榆这一问,倒把晏星辰问住了。
她其实没有特别的章法,就是单纯觉得有些男子屁事不干净添乱,还不如没有。
她忽然眼睛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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