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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壳不发昏,不会再以为男子是因着自己比旁人都特别的美貌而神魂颠倒。
时安柔耷拉着眉头,闷闷拈起一块精巧的玫瑰酥,小口小口地吃着。吃完才叹口气道,“我早年若有半点这样的自知之明,就不至于行差踏错。”
“现在也不晚。”时安夏笑着安慰,没卖关子,“那谢四公子原名叫岑澈,是梁国锦王。算起来呢,也是我夫君同父异母的兄弟。”
时安柔惊得嘴里能塞下个煮鸡蛋。
我的天啊!我说怎的看着有几分夏儿她夫君的模样呢!原来还真有渊源!
时安夏携着时安柔的手,缓步踱入御花园深处。绕过几丛开得正盛的芍药,行至一处僻静的紫藤花架下,她才说起当年那位锦王殿下,原是去北翼勘探金矿。
“你可记得我夫君假死过一阵?”时安夏问。
“嗯。”
“就是那阵,梁国的牛鬼蛇神全都动起来。这锦王斗不过别人,转而打起了北翼金矿的主意。”
岑澈自以为行事隐秘,私下里悄悄使银子,雇了批手艺精熟的匠人去深山里挖矿。
他谨慎,自己从不出面,交代信得过的手下去办。
谁知忽一日,恒帝活过来,震惊梁国上下。岑澈更是吓得跟个缩头乌龟似的不敢冒头,生怕恒帝清算旧朝。
至此,岑澈就回不去梁国了。
一方面,岑鸢清理掉了他周围所有的爪牙,并且在梁国宣布锦王暴毙,还给他办了丧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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