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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侯府里的下人们,都知道侯府掌中馈的要换人了。
温姨娘气得咬碎了牙,还好有女儿画的饼傍身,转移了注意力,不然得当场气晕过去。
时安夏却知,以时老夫人的性子,定是不会把掌家权干净利落交出来。
不过她和时老夫人想的都一样,上赶着的不是买卖。不急,慢慢耗着,来日方长呢。
时安夏亲自带着申大夫,去了荷安院给时老夫人和老侯爷请了个平安脉。
如此一招,就把时老夫人那口别扭气儿给顺过来许多。
申大夫是个少话的,方子却刷刷刷开了不少。
时老夫人悄悄问时安夏,“申大夫的诊金怎么算?”
时安夏道,“祖母您是知道的,申大夫平日里诊金就不便宜,还得排着队请。如今申大夫肯住在咱们侯府,多少银子都是值得的。”
时老夫人点点头,“这倒是。”
时安夏又道,“因着我大舅母的亲叔叔早年对申大夫有恩,所以申大夫才卖了这个面子答应过来。他自己提出三个月只要一百两,吃住归咱们侯府管。”
时老夫人倒是个识货的,并没有听到一百两银子就倒抽口凉气。
实话实说,一个普通大夫请到家里住三个月,也就十两银子。
但申大夫是普通大夫吗?那是请都请不到的人,所以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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