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同流合污之女,自然不娶。”
阉党觊觎西北之心昭然若揭,曾多次暗派人手来探,他厌极阉党,更别提把跟阉党有瓜葛的女子放在身边。
霍凛手中把玩着峨眉刺,神情转为幽深,想到另一女子,崇嫣。心中因一女子时而发痛,时而激荡,原来是这种感觉,他有了心上人,只是他的心上人并不喜他,婚事拒绝得果断干脆。
只是,被拒绝就放手,他岂是那般好相与的人。
从前他不清楚自己的心思,尚有退让的可能。
现在他清楚自己所思,自己所欲,便只有徐徐图之一途,绝无放手可能。
“在匪帮里,我从那群沙匪身上学到一事,”霍凛摩挲着峨眉刺上的指套,指套被磨得十分光滑,可见这刺的主人常常戴它,他将峨眉刺的指套置于自己唇畔,暗夜里眼眸锋锐,好似一头已盯死猎物的野兽。
“想要什么,就自己想办法弄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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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夜里,崇嫣睡得不好,连打好几个喷嚏,她在霍侯和侯夫人面前将霍凛夸得天上有地上无,是自己不配,终换来侯夫人轻轻一叹,亲事作罢。
这事看似过去了,可她这心总惴惴难安,连着几天夜里睡觉也感觉背若芒刺,好似一只羔羊被猎人执刀盯着,那人又迟迟不下刀子一般。
期间霍凛未来找过她,只托霍七捎话,问报答之话是否还作数。
崇嫣满口应答,同时内心庆幸,这几日不见霍凛也好,自他爹娘那一问后,她再看霍凛,心中感情总很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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