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亦起身,准备收拾一番去巡视关市,霍侯带兵去通州,保不齐会有羌人奸细觉得是个好机会,想乘虚而入。
“夜叉奴。”霍侯又跑了回来,近八尺的魁梧汉子矮着身子,在扇形窗牖外探头看进来,长年戎马而晒得黑红的脸难得有些窘迫。
霍凛停下手中事,挑眉看向霍侯。
霍侯语气意有所指:“找个时日,你也找曾老看看。”
夜夜留佳人闺房如此久却什么也没做,霍侯深感欣慰,习武之人学会自控才能长久,可欣慰之余,霍侯又有隐忧,正是血气方刚时,怎么会什么都不做呢?
太自控也容易坏事。
见霍凛蹙眉,一副莫名又警惕的模样,霍侯轻咳一声:“按理说子肖父,本侯如此神武,你差不到哪里去,可好竹还容易出歹笋呢。”
霍凛面无表情纠正:“歹竹出好笋。”
“唉,我们父子二人有好几年没有一同下河游泳了吧!”
“父亲到底要说何事?”
霍侯索性说个清楚:“若有痿厥之症趁早治。”
“……”
霍凛毫不客气地赶人:“快点走罢,耽搁出兵,小心羌人陷阱布好了害你。”
西北与羌人土地摩擦不断,霍家军一年要打大大小小十几场仗,今年通州求援过两次,皆是霍家军派兵赶跑了来袭的羌人,边关武将,行军打仗乃家常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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