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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给崇嫣仔细探脉后,发现她应当已经用过药,只是药程中断,这几日又接连受刺激才导致并未被彻底治愈的脑伤复发。
药程中断致使药效失效,而以前的药也对崇嫣效用减弱了,得换新药方,可用什么新药,医女一时间没有主意。
姜少娴见这师徒二人吞吞吐吐,以为是须名贵特殊的药材,可这对西厂有何难?没有什么药材是西厂出不起的。
若出不起,就去寻,去抢,去夺。
“老先生,你的徒弟不行,你去治。”姜少娴开口。
老大夫向姜少娴拱手行了个礼就准备进去时,他被姜少娴叫住。
姜少娴神色阴冷地看着这对无辜师徒,用词礼貌至极,吐露的话语却残酷非常:“请将眼珠子留在外面。”
老大夫大骇,医女更是急得哭起来,拉着她师父就要走,直言这人他们治不了,还没走下步梯,就见步梯下倚着数名蜂腰猿背的西厂锦衣卫。
锦衣卫们目光如狼,齐齐注视着他们。
老大夫长叹一声,曲起指节摁压在眼皮上,渐渐地,他脸上流下两行血泪来,痛得吸气:“敢问督主,如此可行?”
姜少娴道了声可,随老大夫一起步入厢房,看着他摸索着将手指搭在崇嫣腕脉上。
半晌,老大夫起身口述方子,让医女执笔书写,而后向姜少娴禀告。
“用药浴会好得快些,只是姑娘习武,经脉内息与药物相冲,药浴会损毁武学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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