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满不在乎,饮了口饮子:“督主府送来的饮子,其他地方等闲喝不到,只是姜督主怎么都不会想到,妹妹竟帮着情郎拆他西厂的势。”
崇嫣眉都没抬,丝毫不接她的挑衅,她有点摸清了沈溶月的脾性,现在的她就像个刺猬,不高兴了就四处扎人,看见你气她就高兴,于是崇嫣气定神闲坐在榻旁翻阅话本子:“那你就猜错了,魏凌迟从没让我插手帮他。”
话滚话带出来的一句话,崇嫣却陡然惊觉,是了,重逢后霍凛对她发过狠,亦威胁过不放过她,可哪怕霍凛多么生气,他们闹得再激烈,他也从未将她卷到东西两厂的纷争中来。
他竟从未想过利用她对付姜少娴。
沈溶月支着下巴:“所以,你承认情郎是魏凌迟了?”
崇嫣一愣,恼得撵人:“沈溶月,你怎么还不走!”
霍凛离京第七日,安宁伯府和荣昌伯府的姻亲关系崩了,起因是荣昌伯世子生辰宴时,被许多圈内命妇看到与自家尚未出阁的表妹衣衫不整共处一室,那表妹大喊世子表兄下情药害她,府医在她饮过的茶饮中发现轻量的花棘草,那荣昌伯世子怒极,透露出花棘草本就是表妹自己的东西。
此事不知怎么传到舞阳公主耳朵里,她拿着鞭子就冲过来要鞭笞人,被赶来的宫内嬷嬷死命抱住。
原是前段时日,舞阳公主举办的马球赛上出了疯马伤人的事儿,此事还惊动了东厂锦衣卫,事后她被母妃狠狠罚了一顿,而导致马发疯病的正是花棘草。
没惹上皇族,安宁伯还在衡量结亲的必要性,可此事一出,他火速带着冰人退了沈望月的婚事。
霍凛离京第十日,便是莲花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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