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肃王府中有人拜入过纯阳宫,或者有供奉出自纯阳宫?”徐清问道。
风凌尘摇摇头:“据我所知,没有。”
“没有嘛”徐清喃喃,同为道门,他是不太想道门法统的人卷入这次事件中。
不过
好言难劝该死鬼。
如果肃王府中的那位道友执意掺和这事,那也不能怪他了。
肃王府中那道如大日蒸腾的剑气在劈开一众缉妖直使汇聚的气势后。
没有就此止息。
而是在空中一折,如飞鸟掠空,直直刺向徐清。徐清眉头皱起。
甲子神随他心念轰然而动,手中劈山破岳斧绽放金色流光,如同大日握在手中,迎着那纯阳剑气砸去。
两轮太阳在空中相互碰撞,火焰四溅,劲气横扫,竟相持不下。
徐清眉头凝得更深。
体内元炁通过玄之又玄的联系灌注到甲子神身上,令其斧头的金色流光越来越炽盛。
另一边的纯阳大日渐渐显出一个持剑抵触斧刃的人影。
人影笼在光中,面容看得不甚分明,但能看出一袭道袍下的体魄雄健壮阔。
“纯阳宫的道友为何阻我?”徐清冷声开口。
那笼在大日光辉下的道人语气颇为生硬:“不知肃王府究竟犯了什么罪,竟然劳得北极驱邪院以及元符观弟子出手?”
“我现在的身份并非元符观的弟子,而是北极驱邪院的巡查使。”
徐清眼下的身份是巡查使在前,元符观弟子在后,自然得跟这道人说清楚。
免得他借两派情谊做文章。
“至于你说肃王府不知道犯了什么错?”
徐清语气冰冷说道。
“肃王世子无功而受封守陵人,享国运和香火,违反太祖所立规矩,是否是罪?”
“肃王明知北极驱邪院捉拿守陵人,合乎国朝律法,却鼓动皇室弟子,欲要围杀我等,是否是罪?”
这时,肃王二子携肃王妃,以及忠心于他们肃王府的死士缓缓从内院走出来。
“可这是我父与我兄的罪,肃王府其他并无罪,北极驱邪院以何名义拿我们。”肃王二子道。
徐清看向肃王二子。
风凌尘在一边小声道:“坊间传闻,肃王二子机敏过人,可惜非是嫡长子出生。”
机敏过人?
徐清语带嘲讽:“真是机敏过人,就不会在这里选择对抗了。”
肃王二子闻言沉默不语。
他也知道此时对抗实属不智,但不反抗,乖乖被拘捕,那从今日之后,他将会从一个王府子弟变成阶下囚。
这样的落差,纵使是他,也未必能够承受得了。
“大人还未明言,除我父我兄,肃王府上下可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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