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眼。
她那时是如何回答的?
是了,是“他们认为‘阴阳殊性,男女异行’”。*
女子不该口谈国事,因为该他们谈。
女子应少有学识,因为那些高挂眼前的权力、神思中闪过的好词句,都该为他们取得。
女子总该柔顺、谦恭,亦如他们对皇权柔顺、谦恭。
于是后来,这些人对她也是谦恭的。
正如他们讨好自己上峰、讨好女帝一样,他们同样会讨好她,用珍品,也用美人。
美人口称倾慕,谢琅却只看到心计。
那不是倾慕,更不是爱,而是要攀着她往上爬的菟丝子,急切地想要将她掏空。
一抹火红自她眼前滑过。
维利尔斯不知何时艰难地坐起来,似乎察觉到她神情不虞,低声道:“抱歉。”
他道歉道得实在莫名其妙,让谢琅从难言的思绪中抽出身来,问他:
“为什么这么说?”
维利尔斯没有看她,只是抱紧了自己的尾巴,头垂着,谢琅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到他说:
“狐族半兽人的信期……对纯人类来说属实冒犯了。”
他头顶的耳朵扑棱棱摇晃。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