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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跳蓦地错乱一拍,他接过外套拥进怀里,目光落在自己腿面净色的毯子上,装作在研究上面的花纹。
……但耳朵还不合时宜地在头上乱晃。
谢琅不明白他为什么一下看起来高兴一下又失落下去,不过她也不太想知道:
“到底是什么东西让你们认为我父母是被冤枉的?”
维利尔斯回想起菲克达寄给他父亲的那封信。
他张了张口,又顿住。
尾巴传来被揉搓的感觉,他目光僵硬地往前移了寸许,注意到眼前人正在搓他的尾巴尖。
脸上发热。
偏偏她的动作还随着问话变,说一个字就摸两下,显得很有节奏:“怎么,你不想告诉我?”
不是!
维利尔斯猛地抬起头,又觉得自己反应太大,不得不佯装若无其事,说:
“你父亲五个月前给我父亲寄了一封信,我看了。”
他看见谢琅面上露出了然的神色:“告诉别人有条件?”
她和以前确实有很大不同,至少鸣玉不会这么问出来。
虽然相处时间不多,但他也能意识到,原本的谢鸣玉只在意她的研究结果,不懂对话里的弯弯绕绕,更不会使什么手段。
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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