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出声来。
她用指尖在霍里斯胸前画圈:“认为我不是谢鸣玉,总得给我个理由吧?”
“而且——”她还带着笑的眸光登时冷下来,微微低下头迎上霍里斯的目光,“维利尔斯,你在这个时候点出这件事,是想做什么?”
霍里斯心下一颤,近乎惶然地看向她骤然冷下来的面色。
是他问话太冒犯,还是太不尊重,以至于让她这么生疏地叫他?
唇舌一时之间有些不听使唤,他磕磕绊绊地回答,试图消解她的戒心:“我……我并不想做什么。”
谢琅轻轻应了,却没说信还是不信,依然用审视的目光扫过眼前近在咫尺的人。
霍里斯不习惯两人之间这种近乎肃然的气氛,他抿紧唇,总觉得唇角处还残留着她脸颊上的一点热意,于是刚消退几分的红色又重新漫上来。
他避开她的视线,低声问:“我只是想知道,她……还好吗。”
这问话里透着一股极深的忧虑,比起莫须有的男女之情,更贴近兄长对于幼妹的关切。谢琅对此非常熟悉,因她年少时,那位早已长成的太子对待幼妹的关怀也曾略略延展到她身上。
这个“她”自然问的是谢鸣玉,谢琅神情稍缓,声音也温和下来:“我在梦里见过她,瞧来并无不妥。”
顺着霍里斯询问的神情,她笑了笑:“你看到了15-V阿利奥斯的论文题目,对吗。”
她察觉到霍里斯扣住她手的力道微松,手上便用力,反将他的手攥进手心里,向后推去,让他的手背与他的胸膛贴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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