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地吞了口唾沫。
年轻男人却避而不谈,只说:“你赶得急了,先喝口水罢。”
凯布里刚见了项盼山那样子,心知自己之前派出去的那些人看起来也是那样,哪敢多喝,但在密密麻麻的视线下,还是喝了一半。
他僵硬笑道:“阁下究竟有何想法?”
“正如以往所说。”年轻男人冷冷道,“眼下,还是需要谢鸣玉过来。”
还是原计划吗,那还好。
凯布里压下心中忐忑,稍有为难:“可这两人过于滑头,踪迹不很好找。”
“无妨。”男人轻笑了一声,“她落单了。”
那双猩红的眼睛又从帷幔的缝隙中露出来,定定地落在凯布里身上:
“维德,捉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