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到不了让首都星开启战时状态的地步。
仔细分析彼什科夫不久前联系他所说的话,阿南特只能想到,是紫微垣舰队出了大事。
可这能是什么大事,“太尊”、“天枪”两舰上的军士总不可能哗变了吧?他转动手上镶着一枚白水晶的扳指,心不在焉地思索。
……不太可能,这已经是很久没发生的事了。何况这两艘大型战舰所纳军士甚众,就算有军士哗变,也到不了让彼什科夫这个上将难以指挥的地步。
那会是什么事,难道和虫族有关?
阿南特不期然想起自杀死在监狱舱中的两位首席研究员。他家与崔家世代交好,就连15-V阿利奥斯——崔茹那女孩也是他看着长大的,以他对崔茹乃至谢幼安的了解,这两人断不可做勾结虫族的事。
可监察院和军部结案结得太快了,以行政院的权责范围,无法要求重新审查此事,只有议会可以。
但今年的议会例行会议已然全部结束,他要提及,也得等到明年,到那时会有的蛛丝马迹想必都已做好扫尾,再提及重审,怕也只会让这事坐得更实一点。
还是对外战争将军部的胃口喂得大了,以致五权分立的平衡被扰动得岌岌可危。
可惜,以他如今的精力,是什么也做不了的。
阿南特心中掠过许多思绪,转到心里、喉间,都只能化作一道长叹。
然而这叹息还未完全叹出来,他尚未出现问题的耳朵便敏捷地捕捉到一丝轻响:
——是房间里唯一的窗户开启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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