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我是逃狱的囚犯——”谢琅听了,不由冷笑,“那该出动的,难道不是警备司的军警吗?和他一个军部的宣传处处长有什么关系?”
西奈津神情暗下去,一时没有说话。
她自然也觉得情况不对,只是一直自欺欺人罢了,现在谢琅将之尖锐地剖开来,才感到一丝窒息。
比起谢琅,她要更清楚,凯布里几乎就是养父在军部的代言人,所做的事多半出自养父授意。
可为什么?
就算养父有将权力尽掌于手的想法,可外部的虫族威胁仍在,像谢鸣玉这样的科研天才应当是任何政体都需要的。
除非……
脑部再一次传来针扎般的剧痛,西奈津咬了下唇,微微退后一步。
谢琅一直注意着她的表情,发现在她神情饱含痛色的同时,那种区别于人正常心跳声的声音比之前强了几分。
她神色略沉了一下,索性拿方才阿南特和彼什科夫的交流当话题开口对西奈津说:“我刚才没有屏蔽阿南特院长办公室内的监听设备。”
西奈津微微色变——她当然知道这位年轻的研究员在说什么。
阿南特的声音她听得很清晰,这其中自然也包括那句:
“有些人恐怕已经被虫族寄生了。”
她一面禁不住想知道情况的同时,一面也发觉话题的主导权逐渐转到眼前被拘束在轮椅上的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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