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然而年轻女孩子的声音依然平静:“你对他的崇敬真是盲目到了我难以想象的地步……唔,他是你的养父?难怪,他对你的态度一定非常慈和,就像是一个很好的长辈。”
“……可你问我了。”她深黑的眼睛定定地看过来,似乎映照有荧荧的辉光,“你觉得不对劲,是吗?”
西奈津嘴唇颤抖。
她看见一片很薄的莹蓝光幕在次席研究员眼前展开,数据在其上晃荡,聚成字符。
“我能查看一部分勾陈院长的数据库。”西奈津听见她低声说,“你的能力是‘预感’,可以借由植物的形式来表现——但只关于自己,强度也只能算C级。”
“告诉我,西奈津副院长。”年轻研究员端坐在轮椅上,仰头看她,西奈津却觉得此时被俯视的人是自己。
她见谢琅嘴唇开合,吐出一句:
“你那盆植物要死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