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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针扎似的头痛蔓延开来,谢琅忍不住闷哼一声。
素月察言观色,见她神色不好,便很自觉地换了个姿势,轻轻替谢琅按摩头上穴位:“国公莫非是昨夜饮酒多了些?”
“昨夜?”谢琅本已闭上眼等她按头,闻言像是捕捉到什么,眼皮微掀。
她心下已是十分讶异:若不是素月说这一句,她还未细想之前的事,可现在稍一回想,便觉记忆都有些模糊褪色,根本想不起来自己昨日做了什么。
……她才至而立之年,照理记性不该差得这般离谱。
莫非真是酒喝多了?
可今日若是常朝,昨夜晚间她便不会饮酒。
谢琅心里疑窦丛生,替她按头的素月却不知她此刻所想,像是怕声音扬高了惹得她头更疼,很是轻言细语道:“您昨夜生辰很是喝了几杯,又说不需醒酒汤,厨房便也没备,今日可见您当听我的,好歹喝上两口,以免宿醉头疼。”
生辰……
脑中迷雾仿佛被日光寸寸照开,谢琅一瞬恍然——
原来昨夜是她之生辰,难怪喝多了些。
她看着素月温顺如常的面容,闭了闭眼,又睁开,想唤她将朝服捧过来,可嘴唇还未张开,便猛地合上了。
……眼前的景象扭曲成漩涡,将素月的身影也模糊成絮絮的重影。谢琅几乎以为自己是看错了,可手朝素月方才站着的方向一探,却没有摸到人。
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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