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有什么事要商量。
……不对,又有?
之前方许之有这般找过她吗,如果有,又是什么事?
谢琅勉力回想,却依然觉得自己的记忆仿佛蒙了一层薄纱,叫她一时之间难以从密密的蛛网中辨出真相来。
在她陷入沉思的当下,方许之适时道:“仆射告病数日,今晨看上去像是大好了。”
他们在宫道上行走,此时距宣政殿尚有一段距离。谢琅听他这么说,只觉得熟悉感越来越浓,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心下焦躁,眉眼中便也坠着厌色,只不咸不淡地回:“确是如此,劳中书令牵挂了。”
方许之捋着胡子,扬声笑道:“国公是国朝栋梁,老夫自要牵挂几分——前些日子,圣人尚还提起国公呢。”
谢琅没有接话,只道:“大人须知,此处已在宫中了。”
她本意是让方许之别再多说,谁料这人老神在在地又抚了抚须,压低声音道:“国公可知,圣人意欲颁行新政?”
谢琅眉心重重一跳。
她自是知道,她与圣人产生分歧,可不就因为新政?
近年来天灾繁多,加之夏日水患时又出现赈灾官员与地方世族共贪赈灾银饷之事,圣人震怒,欲要进一步削弱世家势力,才有了新政之说。
谢琅本就是同家族断了联系的世家子弟,按理该是圣人手中最合用的一柄刀,可这柄刀却不愿出鞘,反而和圣人叫了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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