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这还得再看看——而且,为何不是仅有她的记忆正确呢?
谢琅想到这里,漠然地活动了下手指。
既然这样,药开了以后也不必喝了。
医官见她动作,急忙松开搭着她脉搏的手,一面伏在案上写方子,一面很是忧心地看向她:“万望国公保重身体,近日还是莫要操劳了。”
谢琅瞧着她与宋昭、方许之相似的奇特拿笔动作,嘴唇微掀:
“多谢,我向来遵循医官嘱托。”
医官写完方子拎起药箱告辞离去,谢琅托在掌中瞧了眼,便顺手塞进袖中。
“风有些大了。”她抬眼望向案后另外两位身肩宰执之责的同僚,声音平淡,“未免纸张被风拂乱,还是关些窗为好。”
宋昭埋首卷牍之中,一时未能答话,一旁的方许之倒是抬起头看了看,猛地自骤狂的风中救下一份薄如蝉翼的密折。
他心有戚戚,很快附和谢琅的话,又添了几句国公身子尚未安好不得吹风云云,唤守在堂外的禁卫关窗。
然而不通风也不好,毕竟政事堂内的气味实在算不得好闻。于是禁卫们仍然给堂内的三位宰执并四五位从二品官员留了一丝用以通风的窗隙,便陆续退到门外。
天光被窗严严实实挡住,即便窗上糊的纱宛如流淌在地的银月,却依然透不进多少光进来。
因此政事堂内诸位大人只能又唤人进来,多擎起几注灯火,照得堂内一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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