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被她按在身下的女人动了下手腕,见被她扣得死紧,只能说是:“妾与兄长确实自东瀛而来。我等对国公并无恶意,只是有事相商,而且妾还知晓……”
谢琅听得她颇有些欲言又止的意味,很像是有事要求她,怕求不来,先拿些事情吊一吊她胃口。
她冷然道:“如若想展示潜入功夫以及剑术来做筹码以说服我,那现在恐怕不成。”
“我怎知道你们是否有险恶居心,不若这般,如果你们真有商谈正事的诚意,就自缚己身,待我将守在外侧的仆役唤来,如何?”
“嚓”的一声轻响,是床侧那位使剑的“兄长”将剑从剑鞘中挑出半寸。
谢琅神色未变,只在黑暗中凝视被她桎梏在身下的女人的面容。
“兄长不可。”她听到女人急匆匆地说道,又听得剑重入剑鞘中的声音。
“国公不信我等实是常事,妾倒欲听国公之言,自缚己身,但眼下并未有绳索啊。”女人声音柔婉,剖白道,“此举确然不妥,可妾还请国公明鉴,妾与兄长醒时,正在国公府库房里的一口大木箱内。”
谢琅:“……你这大启官话说得倒好。”
她一时沉默,还在想这是否是谎话,就听外间传来数道急匆匆的脚步声,声音一熄,她便听见素月压低了声道:
“娘子已睡下了,你别进去。”
谢琅没松按住女人的力道,转头去听外间的话。
……奇了,这中间隔了不止一道帐幔,而是五道,她却能清晰听见外间两人说话的细碎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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