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了,不得不松了酒盏,抬手在自己头上穴位揉了揉。
粮草粮草,说的是粮食与草料。
依项盼山的意思,她勾结人取到的,是五百人的粮食,以及五百匹马的草料。
……国公府邸上怎养得下这么多马?
能编点合理的吗?
场面僵了片刻,坐在对面的骠骑大将军最终重重叹了口气,起身出言道:“陛下,臣有话想问项大人。”
得了许可,阿图尔奇克转头问:“项大人说,国公命人私取了备下的军资回府,还是五百人份的粮草,且不止一次?”
项盼山正色道:“正是。”
“我朝军资储备,既备粮食,也备马草。”阿图尔奇克肃声说,“本将领京南大营三万余众,骑兵数尚不足万。再说京南之地开阔,牧马、养马却亦显困难,何况小上不少的亲王规格府邸呢。”
他没等项盼山接话,已冷冷道:“项大人莫非要说——”
“国公在自己府上,连卧房都腾了出来,只为养马?”
说完他微一行礼,干脆道:“臣说完了。”
“噗嗤——”
笑声自安排给他国使臣的坐席上传来,又很快被压下。
项盼山脸色忽青忽白地立在原地,最后又涨成猪肝色。
然而上方的天子却冷声喝道:“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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