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近了,他身上混着浓浓的血气。
“急什么!我不知道怎么走出去,但知道怎样飞出去,但你不会飞,如之奈何?”魏泽低下头看着她。
“捎带上我?”
“可以,但你得抱着我,我担心姨娘不愿……”
魏泽话还没说完,禾草已经双臂张开,抱上他的腰身:“这样可不可以?会不会掉下去?”
魏泽一手环过她纤薄的背,把人更紧地拢在怀中,低声道:“抱紧一点。”
禾草紧紧抱住,眼前突然一晃,四周景物转变,她看到丛林在她脚下,一点点远离变小,魏泽足下轻点,又是一个腾跃,才一眨眼的工夫,他们就飘到另一个山头。
万物从身边退去,他们越过山川河流,她怕高,胆子小,但是,当听到他沉稳有力的心跳时,好像不那么害怕了。
“准备下去了。”
魏泽抱着禾草俯身而下,地面的景物一点点放大,他带她回了魏宅,侍画和三月赶紧上前,两人都哭过,眼睛红红的。
“照顾好,她需要休息。”魏泽抛下一句走了。
“奴婢们该死,没守好主子。”侍画、三月齐齐说道。
“当时那种情况,不怪你们。”禾草安慰,接着又说,“先不说别的,你们准备一桶热水,我要沐浴。”
两人应下,张罗着人烧水,不一会儿,热水已备好。
禾草把所有人打发了出去,不让人近身伺候,褪去衣衫,散开发丝,踏入浴桶中,将水慢慢撩湿身体,然后整个人浸到水里,直到憋持不住,才从水中冒出头,她仰靠在桶沿上,静静回想今日发生的事情。
在被掳走之前,那个婆子的出现很可疑,她能肯定那个婆子是秦夕儿身边的人,她把自己引到另一条小路上,掳走她的男人和秦夕儿有没有关系?
当时听男人的口气,他和魏泽认识,又或者说,秦夕儿让婆子引她去木屋,别有所图,结果中间出了意外,被这个男人截了和。
侍画和三月一直在屋外守着,见里面没有动静,担心禾草出事,出声询问:“需要婢子们进来侍候吗?”
“不用,我就好了。”禾草擦干身体,换上干净的衣服,拿起一条大巾,随意把头发绞了几下,用一根簪子半挽起乌发。
禾草走到对面的院子。
“你家主子在不在?”
来安回道:“在屋里,姨娘进去吧。”
禾草推门而入,魏泽盘坐在案前,穿了一件宽松直缀,衣领阔着,胸前一片水渍,想来也是才沐过身。
“坐。”魏泽看了眼桌对面。
禾草敛裙跪坐下,魏泽烧了一盄水,重新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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