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人拿起香茶漱了漱口,走到床榻边,褪了外衫,踢了鞋窝进被子里,一闭上眼就昏沉沉睡了。
魏泽让人撤下桌面,又用香茶漱口,再猛地灌下一杯酒。
自打两人见面到现在,晚上他只抱着她睡,不敢更进一步。
她虽然没说,可他知道她有些不情愿,不然按照以前,她早就缠上来了,那双小手总会不老实地放在他小腹上,或是放在他腰上,而现在呢,下意识地拿背对着他。
一个人细微的肢体动作能反映出那人最深层的念动,这种深层的念动,也许连本人都没意识到。
她的闪躲和逃避,让他不敢太过靠近,可一直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魏泽低下眼,见女人已是醉了,一呼一吸间安静的像一只小兔子,蜷缩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只把半边脑袋露在被子外。
他将灯盏挪到床前的小案上,觉得不够亮,又加上一盏,怕她像上次一样,在昏暗中看不清他的模样。
他上到床榻,倚到她身边,将她的乌发在手心挽了挽,然后褪去她的小衣,将人先拢到怀里。
“禾儿?禾儿?”魏泽在她耳边轻轻唤了几声,不愿她睡得太沉。
禾草醉着腔调“嗯”了一声,一双星眼缓缓睁开,桃腮潮红,看了两眼:“哥儿?”
“是我……”
魏泽把女人的腿儿提到腰上架着,指腹在那玉腿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想要么?”
只要她说不想,或者仍表现出一点点的抗拒,他就不再勉强她。
禾草努力将眼睛睁大,在魏泽看来却是朦胧半睁荡人心神,那双好看的杏眼染上一点点湿意。
“别哭,是我急了,咱们再缓缓。”
魏泽将她脸上的泪一点点吻净,噙到嘴中,又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刚要离开,被女人追了上来,那双柔软的臂膀也缠上他的颈脖。
魏泽激得浑身一颤,立马给出回应,生怕这得之不易的幸福跑了,她的温度在男人的唇舌间渐渐攀升,像一个得了高热的病人。
直到蜡烛燃了一半,他仍耐心地取悦于她的身子,让她慢慢接纳,慢慢适应接下来的羞涩。
“想要么……”魏泽再次问道。
禾草将头埋在男人胸前,整个人都挂在了他身上,颤着气儿“嗯”了一声。
这一声轻轻的“嗯”,在魏泽听来如同佛语纶音,终是如了心愿,汹涌的江浪一下接一下地拍打在船身上,风声、浪声,将月色下的喘息声掩住。
那登极的欢愉之霎,便是久违的重逢……
次日一大早,禾草懒在床上不想动,昨夜喝了许多酒,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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