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了?”
禾草软着声调:“天不早了,睡了罢!”
魏泽见她躺回被子里,趿鞋下床走到桌边喝了一杯凉茶,又走回床边站着,喂她喝了一点,然后低睨着女人安睡的恬静侧颜,一只手探到衾被中,抓住女人纤细的脚踝,往自己怀里一带。
禾草不知魏泽要做什么,睁眼将他看着,如同春杏般的眸子眨了两眨。
魏泽将她扶起,转过她的身体,让她背对着他,面朝里,他凑到她的耳边,呼着炙热的气息,低声说了两个字。
“趴下……”
禾草一张脸红到了脖子,不想配合他,不承想,自己的一只脚踝被男人握在手里,虽没弄疼她,却让她无法挣脱。
“禾儿,你也依我一次,咱们试一下。”
“魏泽,你个兵痞,放开我……”
女人的娇嗔对男人来说就像是一剂催情药,不但没起到制止的作用,反让他手上越来越放肆。
“我说早些睡,你又惹我,撩得人火起,让人好生难受,你也将就些我罢!”男人嘴上说着,手上轻轻捻弄。
魏泽天天跟军中的兵士混在一起,试想想,都是大老爷们,上了战场拼生死,杀红了眼,下了战场无非就是聊女人。尤其是战捷归来,手下众将聚在一起喝酒畅聊,说些荤素不忌的话,那个时候他满脑子想的就是她。
禾草哪里经得住他的调弄,哼唧道:“我的哥哥,你快些完事,咱们好休息。”
魏泽见她点了头,心摇目荡不止,如同青头小子一般激动不已。
灯火摇曳,床帘颤动,静谧的夜晚,那吱吱呀呀的声音让人浮想联翩,百般难述。
待到动静渐消,女人攥紧床单的手慢慢松开,莹白如玉的肌泌出细小的汗珠,瘫软到床上,乌云散乱,花容不整。
极急之时,听得男人在身后说了句:“给我生个孩儿,好不好?”
禾草心里突突一紧,身体自然也紧做一处,魏泽腮骨一咬,丢给了她……
魏泽重新回到被中,正要拥着她睡去,禾草却翻过身从枕下拿出一个小盒子,倒出一粒药丸,含到嘴里咽了下去。魏泽看在眼里,半日不言语。
次日,魏宛姣和书生的妻子醒了过来,船客们这才知晓,一直以来闹鬼的传闻是人为的,为的就是偷转人口,之前说女鬼专索年轻女人的命,也是这些和尚为了掩盖罪行故意散布的谣言。
笼罩在船上的疑云散开,闭门不出的女人们终于走出房门,来到甲板上透气。
几日后的清晨,船停靠到下一个渡口,戴良玉和魏宛姣因永安寺的不正经勾当不愿落脚平川,魏母年纪大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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