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到府衙后院?”
女子们仍不吱声,只顾低着头。
这一下安次仁脸上的担忧彻底不见了,这些女人对他的惧怕已经刻到骨子里。
魏泽就算想治他的罪,找不到由头,便无可奈何。
可安次仁想错了,魏泽杀他的理由有千万种,至于为何下套让他认罪,是因为要给平川城乃至周边几个城镇一个警示。
“将军大人,你也看到了,这些女子皆是我府中女眷,并不是你所说的船上失踪的人,还有,大人让手下私闯我府衙,是何道理。”安次仁大摇大摆地走到那些女人面前,挨个看过,似是挑衅地看了魏泽一眼,“大将军请回罢,下官就不送了。”
事情走到这一步,问题关键便在这几名女子身上。
可偏偏这些女子被安次仁折磨得没了神魂,精神已处于崩溃边缘,根本没办法开口。
这时,一道轻柔的女声从屏风另一边传出。
“将军,她们有些害怕,不若让她们到妾身这边坐着喝点热茶。”
侍卫见魏泽点头,便将女人们让进屏风另一边。
禾草看着眼前这些女子,一个个双目无神,全都缩挤在一处。
她替她们每人倒上一杯热茶水,送到她们的手里,微烫的水温一点点暖化女人们的自我防备。
“你们无须害怕,那个人今晚肯定活不了,何必怕他一个死人呢?”禾草见其中几人面色似有松动,又问,“家中可还有家人?”
也许是屏风的阻隔,也许是听到安次仁会死,又或许是听到“家人”两个字,终于有女子哭出了声。
禾草缓下半口气,能哭出来就好。
“是他……是这个狗官迫害我,我想回家……”
一人开口,剩下的女子也都跟着开口,生怕自己说得不够多,她们只想快点脱离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
女人们控诉的声音透过屏风传出,安次仁一屁股坐到地上。
魏泽抽出腰间的银月刀掷到桌上,对着朱四说道:“可以定罪了,给你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朱四明白,走到安次仁面前停下,安次仁还想再狡辩两句,朱四手中的弯刀照着安次仁的胸口刺下,银月弯刀将男人的身躯对穿,那嘴巴大张着,抽搐着身体,如同挂在鱼钩上扑腾挣扎的鱼儿。
弯刀从肥宽的身体抽出,喷溅出血来,血腥之气弥散当场。
“将军,这狗官死了,换谁来守平川城?”朱四问道。
“一个商人。”
魏泽将赵成留在了平川城,任他代理平川县官之职,衙门上下皆不敢反对。
赵成接管平川后,将永安寺中的淫僧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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