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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千帆道:“我就是找点事做,平时生意都是交给我朋友负责,我只负责投资,不负责具体经营。”
许纯良道:“看来你外债还完了。”
陈千帆道:“虱多不痒债多不愁,反正现在我是得过且过。”
许纯良道:“薛老爷子身体好吗?”
陈千帆被他问得一愣,不过马上反应过来,许纯良问的是他干爹薛仁忠,其实他也清楚许纯良知道他和薛仁忠的关系,但是两人都没有捅破这层窗户纸。
陈千帆明知故问:“哪个薛老爷子?”
许纯良道:“薛仁忠薛老爷子,薛安良的葬礼不是你操办的吗?”
话说到这个份上,陈千帆总不好继续再演下去,嘿嘿笑道:“你听谁说的?”
许纯良道:“天下间没有不透风的墙,又不是啥秘密,你隐瞒个啥?”
陈千帆叹了口气道:“没错,薛安良的葬礼的确是我操办的,薛老爷子和我爹是故友,我也找他帮忙鉴定过酒窖,之所以我不往外说,主要是薛老爷子坐过牢,千帆集团怎么说也是上市公司,如果有人拿我们的关系做文章,容易引起股价波动。”
许纯良暗叹,这个陈千帆嘴里也没有实话,他也没有继续揭穿陈千帆,顺着他的话道:“薛老爷子过去因为什么坐牢?”
陈千帆反问道:“你不知道吗?”
许纯良道:“听说了一些,薛仁忠和谢伯祥号称南薛北谢,这两人都是靠倒卖文物发家的,谢伯祥是制假售假,薛仁忠年轻的时候曾经多次组织盗挖文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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