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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怎么想起小时候说不愿意住在靖岳家后,也是冬天,靖岳后来问管锌住校冷不冷,说家里的被子可暖和,是容茉在新疆的大学同学挑的上好的棉花找专门的老师傅打的棉絮,一床得有七八斤,快把他压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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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起来像是炫耀,到最后也还是很心疼地问管锌要不要在家里住,冬天太冷了,寒假也太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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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些,管锌浅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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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岳问:“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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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锌答:“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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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锌说没什么靖岳也没有再问,想到能笑的事情就一定是开心的。他想他是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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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他们只是聊,也相互打趣,靖岳喜欢这样,让他、让管锌都觉得关医生说的不稳定只是医生为了以防万一规避风险发生时要承担责任的说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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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这样想显得狭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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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医生,我以前在书上看过,早期的医生还会尝尿液,尿液甜味就是糖尿病,尿液无味就是尿崩症,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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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身睡,靖岳的手搭在管锌腰上,手指偶尔点点腰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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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锌不知道靖岳在哪里看来的,没问,只轻声地“嗯”了一声,靖岳在挠他痒痒,他侧身躲了一下,很轻易就躲开了。但靖岳没打算就此作罢,顺势滑进,有些凉,倒也正常,他看的书上还说了它的温度是会比体温偏低一两度的,他在试探管锌的反应。意外地,管锌只是身体倏地僵直,一瞬,又舒然开来,用极其别扭的姿势将脸埋进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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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岳另一只手轻缓地掰正管锌的脸,他喜欢看管锌迷离暧昧,想躲躲不掉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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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岳凑上去细细碎碎地吻,都游走了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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