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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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岳倏地从被窝里偏头露出脸,不太高兴的样子,一股赖赖唧唧的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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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觉得你喝多了很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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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锌先是吓了一瞬又想着安抚,继续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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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你乖,你喝醉了才不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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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时候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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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贵州,在贵州的时候。”靖岳“噌”一下坐起来,声音稍大,也只说了两句又垂下头,很委屈似的,他伸手抱管锌,“还有斗斗车,你都不记得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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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后是不是什么都不记得?是不是我也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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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岳没有到醉的程度,但晕酒了,脑子是不太清晰的,很多话也敢说了,但很多话也还是咽回去了。\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