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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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觉到靖岳脸部的肌肉在颤动，身体更是被他裹紧。换他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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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锌想--靖岳实在太好了。于是，他将所有于心不忍的歉意都化成了一个拥抱，浅浅地，却极其真诚。然后吻，吻靖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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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他很抱歉--对靖岳，对自己，可也只能是抱歉，他好像，没办法把完整无缺管锌还给靖岳了。他愿意接受靖岳对他的所有制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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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锌没有停下来，一吻再吻，脑海里的碎片，若隐若现的过往，那些缥缈的梦，他无数次想捕捉却总是潦草收场得梦，于是他们彼此在心里画画，画那些旁人看不明白的只属于他与靖岳的意识流画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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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岳回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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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入轮回，诚挚无怯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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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鉴于管锌对此堕落的排斥感，不同于第一次交融，靖岳狠了些许，管锌骂他也骂自己，说男人都是一路货色，这种事儿上总是无师自通。靖岳笑，连眼尾都带笑，动作却与表情大相径庭，大概是积攒太久所以充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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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曾经无以贯穿的始终始终是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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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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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是第四日，朝早，坐在已有些年份的大巴车上--或者叫小巴也可以，完整的目的地是靖岳都还读不太明白名字的一个地方，他同管锌辩解说那些弯弯扭扭的文字比英语难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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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锌搭在他身上，半醒半睡地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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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管锌新得来的习性--上车很容易就睡着，药物，酒精，都不够车辆的匀速行进好使。当然，他们也不够靖岳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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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岳阅着蔡徵超实现发来的一系列信息--当地的情况，教学环境，师资力量......忽而想起什么，转过头同管锌讲话，“名字也不太好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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