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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草只会让马处于兴奋当中，相当于现代给动物用的兴奋剂，根本不会导致马发狂将她摔下马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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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觉得很想笑，于是她嗤笑了一声。她知道自己伤重在身，康熙是不会在此时再责罚于她的。再者，她也烦躁到懒得在此时再去隐藏自己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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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尔泰若曦，你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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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曦抬头，第一次无所顾忌地正视着眼前这个她研究了多年的男人：“皇阿玛说错了，儿臣早就入了皇家玉蝶。儿臣现在姓爱新觉罗，而不是马尔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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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第一次冲这个手握无上权柄的男人露出自己的尖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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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借的就是她曾经将这个男人作为自己的课题，曾经翻遍史书的每一页去研究这个被后人称为“千古一帝”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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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他的了解不亚于她对自己的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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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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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暴君才会想要臣下怕自己；而明君只会想要臣下敬自己，进而心甘情愿地臣服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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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所畏惧的模样令康熙心惊的同时也再次闪过心虚和愧疚，只丢下一句话后便带着身后的人匆匆回了养心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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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先走了，你好好养好身体。改日朕让侧福晋进宫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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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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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女对峙的一幕完完整整地落入了启祥宫正殿人的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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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妃身体弱，睡眠并不好，院中一有动静她便醒了，更遑论若曦无意之下还踢翻了那么大一个花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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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静静地站在临窗处将院中的一切都看在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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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启祥宫的宫人也差不多都在康熙发怒责若曦放肆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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