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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是我的父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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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也有父亲了吗？我一直是没有人要的孩子，我真的……也能有自己的父亲吗？”若曦脑中有些混乱。她想象不出亲切地叫一个人“爸爸”是什么感觉，只敢用一个生疏的“父亲”来代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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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又添了一丝哭腔，一下子就击中了康熙心中那根名为慈父的心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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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心而论，除了他对她不知什么时候生出了见不得人的心思之外，她对他是时时恭敬孝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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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凉的时候，不用李德全吩咐她就已经为他备好了防寒的衣物；天热的时候又想着法地为他消暑，想让他多进些饭食；夜深了，人人都困乏，只有他这个君王还在宵衣旰食地处理朝政，那时候也是她忍着疲劳陪着他一熬就是大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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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体验，哪怕是在他从小宠爱到大的蓝琪儿身上也是没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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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琪儿可比她娇贵得多了，陪着自己这个阿玛多熬了一会便会娇娇地打哈欠，然后说不打扰自己，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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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若曦之前，他看蓝琪儿的这些事总以为是小女儿家的娇气。当然，他那时也是给予了蓝琪儿包容和宠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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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时候，只有被爱意包围的孩子才有撒娇任性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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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看若曦和蓝琪儿，他便能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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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若曦之后，每次都是他不管他的呵斥和李德全的劝阻一定要留下来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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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初以为她是在为自己寻找窃取机密的机会。可后来他发现，她总是在做好自己当做的事情之后便会离开，然后自在地看自己找的书或是玩其他的小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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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而久之，他也就默许了她总陪他到深夜这件事。甚至就连李德全有时准备消夜，都不会忘了给五公主准备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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