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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曦虽然每次只倒一小杯，可却架不住她饮得快。没一会便双颊通红，眼神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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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双手捧着脸，肘弯撑在石桌上，上下眼皮不住地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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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轻笑了一声，轻轻对李德全说了句：“小五醉了，你去御膳房亲自盯着他们做碗醒酒汤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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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德全知机，退下的时候连带着带走了周围伺候的所有太监宫女，就连图琛也被他半推半就地拉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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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人都退走了，只剩下父女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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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坐到了离她最近的石椅上，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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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曦明明已经眼皮快要粘到一起了，还坚强地撑起眼皮：“皇阿玛，您等着……明天我再把剩下的方子都看完，再做更好的给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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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话说得磕磕巴巴，可却叫康熙听得无比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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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始哄她继续说：“那你可是要把最好地留给皇阿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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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曦摇头晃脑地肯定道：“那是自然，还要给姐姐和四公主她们也送去一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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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不知道怎么形容现在的感觉。他只觉得自己像是艰难跋涉了许久，本以为自己拥有的就已经是世界上最好的东西了。可是不经意间，上天却让他得到了一个更珍贵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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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最初对这个珍宝的不以为意，到后来越拥有越难以割舍，越难以忍受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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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喜欢皇阿玛吗？”他轻轻地，带着一种自我欺骗似的问道，手臂也学着她那般横在桌板上，然后将头轻轻枕在手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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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十分不具备帝王威严的动作却让他终于能和她这般近距离地面对面，这样的呼吸交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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