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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的某一天，她大概是心情郁郁，邀了老十三去了那家京城有名的秦楼楚馆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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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皱了皱眉头，本是不想管的，可后来他在对面的茶楼等了许久也不见老十三出来，于是就下去想到对面去看看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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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走到门外就听见里面两个醉鬼正聊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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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阿哥，你相信吗？这个世界最终会变得人人平等，女人不再是作为男人的附属而活，女人会是独立的个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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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谬！四阿哥想，自古之道就是女子要三从四德，以夫为天。以子为天。女子不依附男子如何有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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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阿哥显然也是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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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门外听见他说道：“这种说法倒是新鲜，不过女人要是不依靠男人，那她们怎么生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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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就听见那个清亮的声音带着醉意一字一句地道：“男人能做的女人也能做！男人之所以要创造出那么多三从四德的言论，不过是他们控制女人的手段。因为他们害怕那些和他们一样，甚至比他们出色的女人和他们同台竞技，而他们不一定能与之匹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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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的两人谈天说地！说着说着，那个清亮的声音又大声说了句：“就算进了宫，我也一定会好好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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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后来还说了很多，可四阿哥脑中却只深刻地记得这个他当时嗤之为粗俗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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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又在千鲤池见到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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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的她没有了醉酒时的生机和斗志，只有一种安静和孤独。这两种对立难以相融的气质在她身上奇异地融合在了一起，叫人只想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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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走上去，对着她冷嘲热讽外加警告了一番，想要打破她的平静，也打破自己的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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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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