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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了许久，身上都是这种味道，自然也就沾到了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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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被子里露出头，借着夜色撑起身子环顾自己的这间小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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瓷瓶玉器，一应陈列，既有她自己放着装饰的，也有男人赐下的。她并不和别人一样拿到御赐之物就恨不得供起来，而是有一个算一个，都拿出来陈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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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曾告诉过他：“东西存在的价值在于使用，这也是儿臣珍视这些东西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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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应允，从那以后更是流水般地给她送更多的东西，多到她即使再珍视，也只能收起一部分，转而变成时不时地换上一批陈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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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对她的好她能感觉到，哪怕他的目的并不单纯。可就像她曾经和明枝说过的那样，自由、尊严……这世间珍贵的东西何其多，她无法靠谁的恩赐得到，她只能自己去争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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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她被这突如其来所谓的亲情蒙了眼，险些忘记了自己因何进宫，忘记了自己本就处于一颗棋子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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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曦看完了屋里的东西又默默缩进了被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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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子里温香一如刚才，在这温香中，她一觉睡到了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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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她就先去上书房，下学后去给太皇太后请安，回来后又去拜见了皇后。钮祜禄氏身体又开始时好时坏，若曦认认真真地照料她用了早间的药，又伺候她用完早膳，才带着明枝去了养心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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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一如往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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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却又有什么在无人所知之处慢慢发生着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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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五，过来！”康熙还如以往冲她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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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一如既往走到他的身边，倾身仔细听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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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和老十三出去玩得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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