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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尖锐一问，这次气结的换成了康熙。可这一次他没有出声辩驳，即便他放在桌下的手掌已经被自己掐得鲜血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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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心里的疙瘩，他知道。可只要他能把她留在身边，他迟早能将两人之间的隔阂一一铲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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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他已经顾不上自己的手段是不是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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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不包括。”他冷冷地“呵”了一声，第一次略带恶意地对她道：“你不是已经是朕的女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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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殿内贴身伺候的人恨不得把脑袋埋进裤裆里，假装什么也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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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仍旧没有停，缓缓说出了特意一大早就让李德全将消息传出去的真正用意：“要让朕回绝杜陵郡王也可以，除非你留下来，永远留在宫里，留在朕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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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曦像是第一次认识了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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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眨眨眼将眼底的酸意逼退，心无波澜地勾了勾嘴角，然后干净利落地转身离开，一语未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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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踏出殿门就听见男人狂怒嘶吼的声音，然后便是一阵噼里啪啦书本落地的闷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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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若曦也只是微微一顿，然后再次举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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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仆二人刚回到撷芳殿，就见三公主和四公主从里面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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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曦，”三公主像是终于找到了依靠一般紧紧拉住若曦的手臂：“我听宫里人说，杜陵郡王想为自己的小儿子求娶当朝的公主，皇阿玛他想把我嫁过去！这是真的吗？皇阿玛最宠你了，你能帮我向皇阿玛陈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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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的语速又快又急，眼眶红红的，显见是已经哭过了一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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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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