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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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只差一线就能成功，为何功亏一篑，难道真是天命注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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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所有修者此刻都是悲叹不已，扼腕拍胸，乃至于有人忍不住痛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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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存的希望，传承的火种，都与逝地一起崩塌、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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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潇潇处在风暴中央，逝地光影如瀑流转，将她映衬得凄美孤独，她的脸色苍白无比，血水从口中溢出，她看着周围的一切，不禁惨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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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苟，我们还是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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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我还是没有战胜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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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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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喃喃了一句，眼中似乎有些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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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仅仅是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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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曾经和李安一起并肩对抗上官胜仙，却从来没有真正取胜过，所以，在她的心中或许还有一个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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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李安逝去之后，替他去赢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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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没有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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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她的眼中只剩下平静和淡然，作为风暴的中心，她反而没有丝毫恐惧和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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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做这些，都只是为了给李安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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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则喜，不成亦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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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苟，为师来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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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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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四千年前开始到如今，或许是终究无人能再炼出那等清甜的丹药，所以，岁月横流、修为渐长，但却终究觉得没有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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