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八）

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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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多想，他还没有禽兽到侵犯我，可是他传播了他的艺术放任别人用目光强暴我，在刺耳的卡嚓声中我出卖了灵魂的贞洁。”翩然读出了他眼神中的纠结与困扰，微笑着为他的痛苦答疑，“我第一次是和一个比我高一年级的男生，他拿着杂志说他很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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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十分聊得来的朋友，虽然算不上什么怪胎，但他们很多时候确实嘲笑我稀奇古怪的想法，但他是第一个虽然举着我的性感照片，却指着边上的关于我的文字，告诉我他觉得我的想法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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翩然像是在黄连汤中咀嚼到了一颗剔除了莲心的甜莲子，表情荡漾着满足，又有些遗憾怅然，这让宋定心内一堵，那是一段他不曾参与、无法抹去或许永远比不上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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翩然的语气突然轻快，一个翻身侧坐起，眨了眨眼像一只狡黠的小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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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我还是个天主教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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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定看了看她手腕间满满当当的珠串，挑起一串十八籽进行无声地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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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没有骗到他，翩然又笑倒在宋定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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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我确实不信耶稣，不过曾经确实当过一段时间的天主教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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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牧师的儿子，曼城有许多天主教家庭，他说他受不了专制严苛的父亲，色情杂志是反抗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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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始和他一起去做礼拜，他说向上帝祷告，可以赎罪。我不知道我何罪之有，可是没关系，我只期待礼拜后和他厮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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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场礼拜后的那一方小小的祷告室，他们窝在一起翻看她拍的色情杂志仿佛是他逃离窒息的圣经，既然如此，她可以做他的耶和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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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有一天，那堆色情杂志在祷告室门前砸在我俩身上，牧师咒骂我是路西法，是和恶魔做交易出卖灵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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