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走下坡路,很是怀念往事,追想当年金戈铁马气吞万里的战斗岁月,又感怀他一起打天下治天下的功臣多有凋零,故而命阎立本所画的二十四位功臣的画像,绘入凌烟阁,以为人臣荣耀之最。
褚遂良的功劳,虽然比不得二十四功臣,但他的功劳也是不少的,李世民本打算留给李承乾,让他积累些功劳,再加入凌烟阁。却不想他因为包庇儿子,干涉司法,被贬到同州,错一步,步步就错。
李承乾又一套自己的班底,人才是源源不断,自然不缺褚遂良这么个舞文弄墨的,所以他在同州一代就是八年,一直都没有出头的机会。
“朕记得有一次,朕想查看起居注,但褚遂良却拒绝了。他告诉朕,现在的起居注,就是古代的左右史,记的是人君的一言一行,而且记下善恶,作为约束警戒,这样,后世子孙就不敢胡作非为了。坚守君臣之道还不如坚守职责,臣的职责就是记录,所以人君也许遵守规则!”
李承乾点点头:“是啊,规则!褚遂良就是太懂规则了,所以才与刘洎闹的那么不愉快,还差点弄出党争来!”
从能力上讲,褚遂良做仆射都不是问题,他的心机、城府,学识,都担得起这个职位。
但他这个人心胸太过狭隘,读书人的小心眼,在他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要是真让他做了仆射,那才是国家的祸患,是会影响官场割据的。
这么多年了,李承乾不是没有想过重新启用褚遂良,但他却不敢冒这个风险,因为他知道这是必然发生的事。
作为大唐的皇帝,李承乾要对天下人负责,要对上皇负责,他不能因为一个人,而坏了整个国家的政治环境。
“这个道理,朕自然是知道的,朕也没想过怪你,朕只是回想起往日的峥嵘岁月,觉得感慨罢了!”
“不过,你的话,倒是与杜如晦差不多!”
贞观初年,杜如晦就与李世民说过,褚遂良气量狭小,不可使之相权,委以一部尚书便到头了。否则,以其心性,必然会招杀身灭族之祸。
现在,褚遂良是在同州刺史任上死的,而且是因病而死,死的时候也没遭什么罪,李世民的心里还算有些安慰。
“李靖、房玄龄,也故去几年了!朕昨日去昭陵看了他们,哎,朕很快就要去陪他们了!”
“高明,看看今日的大唐,国家如此稳固,朕的选择是没错的!”
李承乾连忙打算了李世民,不要说这么伤感的话题,更不要说死字。他今天来还有一个好消息,保准上皇听了,还能再活二十年。
哦,“什么消息?”,李世民来了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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