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瀛捷报算不得什么。
朱常洛只是说道:“宋时熙宁变法,先帝时太岳公变法,其中未竟全功甚至终于害民之处,有两点最为重要。一是不问地方实情不同,自上而下一刀切去。一是地方上沆瀣一气,假新法谋私利。朕御极二十年余,实则始终在变法,缓之又缓,都是为了打好基础。”
改革之难可见一斑。
王安石和张居正都是臣,尽管一时得到了皇帝的支持,但他们所能坚持的时间也确实太短了。
变法绝不仅仅只是拿出良法,保证执行得不走样更难,而他们都没有足够的时间和权柄更加细致地做下去。
朱常洛不同,他是皇帝本人。
而且这一回,他不是短命皇帝。
万历二十八年主动出击,怠政沉迷酒色、身体本就越来越差朱翊钧于惊怒之下中风不能视事,他得以提前二十年登基。
若一切未变,这泰昌二十一年实是天启元年。
但现在他已经登基二十多年,身体仍然很好。
天子说话,诸相点头称是。
回想这二十多年,最开始只是从厉行优免和厉行商税。单这一步,就整整花了七年时间。其间都是皇帝留后手、确定用人方向、打好武备基础、改革中枢培植愿遵圣意的重臣班底。
而后则是北征一举鼎定北疆。携此威望,才有地方衙署改革先于辽宁一省、承德一府试行,最终裁撤南北两直隶,走到地方衙署改制这一步。
这个过程又花了近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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